试了改fstab的方法搞了一天，没搞成功。
主要是看这两个链接说的做：
How to disable dm-verity on Android with “user” build type ROM
和
Editing system.img inside super.img and flashing our modifications
基于国行包（想要通话录音所以国行
XT2153-1_PSTAR_CMCC_12_S1RAA32.54-18_subsidy-DEFAULT_regulatory-DEFAULT_CFC.xml.zip
尝试的过程：
找fstab的位置再修改打包：
- dtb: 包里有个dtbo.img，用AIK解包，得到很多.dtb文件。再用dtc转成dts文件，没搜到fstab关键字，所以认为它里面没有fstab的配置。
- vendor: 解包super。用的是上面第二个链接里的方法，解包发现vendor分区里有fstab.qcom。先试了只是往vendor分区里随便新建个文本文件，打包刷上，可以开机，开机后也找得到那个新建的文件。然后就试着改fstab，去掉了前4行关于avb的flag，打包刷上，就开不了机了，卡第一屏，自带recovery也进不去，第一屏后就黑屏了。进TWRP，format data，也不能开机不能进自带recovery，而且连adb也提示no permission，试不了logcat -L命令。
- vendor_boot: 有个vendor_boot.img文件，不能直接挂载，但是用AIL能解包，有ramdisk目录，里面有fstab.qcom，去掉了里面前4行里的avb的flag。刷到手机上，也不能开机。
万能的大佬们啊，舅舅孩子。